17 故地重游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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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花开过，一花哀。
镜中人影，勿它念。
红尘美景多虚幻，孤灯一盏到天明。”
签头上写的是中下签，莫明秋读完有些疑惑，对岳灵灵问道：
“你这求的是前程吗？”
“都是读书的，问个事业或者前程什么的比较合适。”
莫明秋觉得这些比较安全，所以说道。
岳灵灵带头抽了个签，但又有些不敢看，向大海给自己抽了一根后，也没马上看，就等着莫明秋的结果。
莫明秋几乎是闭着眼睛抽的，意图是显得更加天意。
岳灵灵一把夺了去，向大海凑过头去看——
“不是你让问的前程吗？”
岳灵灵皱眉反问道。莫明秋不知如何回答，转而去看向大海的——
“上上签：
九天云外天外天，路途遥遥不知年，
待到星辰漫天日，功成满满意满满。”
向大海读完，有些不信，莫明秋说前程似乎就是前程，而且前程似乎很光明。
岳灵灵想先偷着看自己的好不好，但终究旁边有两个好奇心太甚的人，最后只好把签摊在明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