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公公退休后的日子 第59节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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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颊边还有泪痕，笑却浓妆艳抹，艳阳高挂在脸上。
她哧哧地笑着，头抵了片刻他的胸膛，又抬起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：“老头儿，你嘴唇肿了。”
“啊？”
张和才抬手摸了摸唇，先道：“不打紧。”
顿了顿又道：“哎，待会怎么出这门儿啊。”
张和才双手扶住身后的桌子，片刻伸手向前来，揽住了李敛的腰，又欲推她，又不愿推她。
那犹疑的意味加重这个吻。
李敛四指扣得更紧，攥住了他的发，吻深而长，他们唇齿碰撞，口舌交缠，咬破了口内，血混着津液，接着又掺了几滴甚么，因而那吻便先是甜，接着显出些苦。
江湖的苦，人间的苦，活着的苦。
苦。
接着就着姿势拍了她后腰一下，瞪着眼又道：“嗬，您可真是我的姑奶奶。”
李敛大笑出声。
臂膀伸得更长，她朝前过去重新紧拥住他。
头落在张和才肩上，李敛吸了吸鼻子，悄悄道：“老头儿。”
“嗯？”
苦啊。
激烈的纠缠渐缓下去，张和才逐渐沉溺在这吻里，后腰抵着桌沿，他抬臂拥搂李敛，越搂越紧，越搂越紧。
他搂抱住她，搂抱住她的一生。
他们如同吻在滂沱大雨之中。
待一吻终了，李敛拉开些距离，盯着张和才的双眼片刻，笑了。